marmalade的

cp乃摸鱼的原动力(。•̀ᴗ-)✧

【ZR/校园】Originals/离经叛道(3)

依旧各种文风以及ooc警告!

在这章卡了好久,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杀天动画这周停播啊啊啊啊啊!(陷入疯癫)卡在这个地方官方你用心险恶啊!

1 2(做了一点不影响的小改动)

有错别字请告知我!我会回来修改的!


Chapter 3 Presentation and President,Carrots and Parrots/个人展示与美国总统,好处费与应声虫


1

  等到他从秃顶老头的教室溜出来,太阳已经在走廊上曳下狭长的投影。

  大概有一百万次吧,艾萨克想要对那个啰嗦的秃头说,你他妈明白人情世故吗?对一个整学期没踏进过教室的明白人,你所做的一切只是让他安心老实地坐在那里,而不是赶他出去,又要在放学叫他回来“禁闭”。

  她肯定已经走了。这个猜测让艾萨克恼火。和那些肮脏的成年人不同,艾萨克·福斯特绝不会撒谎。可如果她走了,可恶的说谎精就成了他。

  等他赶到,她最好在那儿——不然,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再对那丫头说一个字,他发誓。

  好吧,或许一辈子不说话不大现实。三个月——这是底线。

  在心中计算着惩罚时长的艾萨克·福斯特看上去就像是要在太阳落山前砸掉图书馆。“不友善”。如果训导主任——艾萨克叫他“秃鹫”——在这儿,他一定会这样说。公共区域中,抱着书的学生们不断从他眼前左右分开,在他身后合拢。他站在原地,四周的空间像是个纺锤。

  “喂!七年级的!”他在纺锤中央说,“有没有人认识瑞吉儿·加德纳?”

  没有人回答。年纪轻的学生低下头匆匆走过。

  他继续说:“我不会找你们的茬,告诉我瑞吉儿在哪儿!”

  他发火:“你们那条该死的舌头都被鸟啄掉了吗?”

  他吼:“告诉我瑞吉儿在哪儿!”

  这太徒劳了。可见鬼的他根本不记得两个人说好的地方。这里就像是脚底下交错混乱的下水管道,一个房间套着一个房间,一扇门之后是另一扇门。难道设计这栋楼的混账玩多了拼图式的迷宫游戏吗?

  他只能顺着环状的走廊向前走,在每一簇书架前喊她的名字。

  “瑞吉儿!”

  “瑞吉儿·加德纳!”

  “瑞依!”

  “艾萨克。”

  不知是第十五声还是第十六声后他听到了回声一样的应答,细细的,像小猫似的。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真巧,艾萨克想,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瑞吉儿站起来,冲他的方向挥手。她站在一圈丑陋的四脚凳中,白衬衫,百褶裙。他抬腿向她走去,然后在她拖开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

  “干什么?”

  “学习。”她说。手边是小山那么高的资料。

  “我是说,”艾萨克磨了磨牙,“我要干什么。”

  “……学习。”

  他当然知道黄昏前最舒服的一个小时该干什么,去公路边坐一会儿,找个蠢蛋打发时间——该死。他为什么要在这里陪这个小鬼胡扯,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我找来了你的课表。”女孩说。

  “你从哪里搞来那种东西的?”艾萨克感到惊奇。他手里的那份课表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个废纸篓里了。

  “艾萨克的必修有四科。”她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眼睛下面,像某种动物柔软的角一样舒展,“英语,数学,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

  “你的选修课是鉴法学吗?”她问。

  “我选什么和你有啥关系?”

  没有。她回答。态度乖顺。

  “我们,”她说,这个词的发音听起来甜美极了,“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随便。”

  艾萨克把腿放在桌沿搭着,有些后悔应承了那个约定。这个小鬼认真得过分,他现在浑身都痒,可能是患了被他叫做“乖孩子荨麻疹”之类的绝症。

  瑞吉儿翻开书,然后停下。

  “怎么?”艾萨克嗅到了解放的味道。他巴不得女孩说自己要去看牙医——或是别的什么见鬼的烂理由——然后不得不去赴约,这样他就可以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鬼地方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

  她说,有些困惑。

  “你随便叫呗。”

  瑞吉儿一直规矩地叫他艾萨克,虽然这算不上对年长者的敬称,但谁在乎呢——那一套艾萨克从不讲究。

  “福斯特先生。”

  “等等,”他身体的荨麻疹预警愈发强烈,嘴里也冒起酸液,“我讲的随便不是……”

  “艾萨克——”

  艾萨克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女孩只来得及说出含混的“伍势特合下”。

  “你有病吗?!”他大吼,“还是你想让我把肠子也吐在这该死的地方!”

  女孩轻拍他的手背,他注意到她的脸色发白,于是放开了她。

  她现在看起来更加困惑和无助了。

  这就好像是他在欺负小孩一样。

  艾萨克根本不在意周围鬼鬼祟祟瞟来的视线,但他不想看到他面前的女孩像只小鸡崽一样瑟瑟发抖。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粗暴:“扎克。你得叫我扎克。”

  “扎克?”

  “喔。”

  “扎克?”

  “——一遍就够了!你他妈是应声虫吗瑞依!”

  瑞吉儿却露出微笑。

  她笑起来像是某种花绽放在两颊,眼角会微微垂下,眉梢浸在柔软的光晕中,乖巧的耳朵也会发红。她笑起来就像是个小女孩似的——他的意思是,她就是个小女孩。金发,蓝眼,胸口平坦得可以开小轿车,四肢瘦长,身体还没有长出任何曲线的小女孩。也就是说,他居然对着一个小女孩的笑呆住了。

  停下,艾萨克,那只是个笑。你咧咧嘴唇,能做出一百个那种拙劣的表情来。

  于是他也冲她傻乎乎地翘起嘴角。妈的,这蠢透了。

  “扎克,你想要点儿咖啡吗?”她用双手撑着桌子,金发从她发红的耳尖上滑下,落在书本上。

  “时间会很长的。”她说。

2

  在休息区,又厚又软的茶色沙发和透明玻璃咖啡桌环绕的小型咖啡厅中央有一台银白色滴滤咖啡机。比起瑞吉儿家的大了一圈,她只在星巴克或是costa看到过。她在等待咖啡豆研磨成粉末的期间寻找糖与奶油,最终在架子下的小柜子发现了整齐的储存。那里还有用来泡茶的小罐香桃片。

  如何避免人民被政客愚弄?杰斐逊说,图书馆。

  她用牙齿把奶精袋子撕开。

  透过层层书架可以看到他的后背。和她身边的小男生不同,更修长也更宽阔,发尾凌乱地洒在衣领上。他咬着铅笔头,正在焦头烂额地对付那张社会科试卷,并且由于烦躁将桌椅撞出巨大的声响。

  他大概并不喜欢这样。瑞吉儿想。

  他会说:愚弄?去他妈的操蛋愚弄。我怎么可能被那些伪君子的花言巧语骗到?想象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和他眯起的眼睛。他是认真的。

  瑞吉儿拿起第二杯咖啡,没有奶精,没有淡奶油,也没有糖。那是扎克的要求。

  在漫长的等待中,瑞吉儿不止一次想过,那天两人单方面的约定或许只是个美好的梦境。是她在听了妈妈的睡前故事入眠后,一个充斥着粉红色,王子与公主的美梦。没有王子会来拯救她,灰姑娘的水晶鞋好好穿在她自己的脚上,白雪公主也没有吃下巫婆的毒苹果。

  艾萨克当然不是王子。他是艾萨克,他是扎克。

  所以他当然也没有义务与陪一个13岁的陌生小姑娘玩过时的家家酒。

  瑞吉儿很早就明白世界并非绕着某个人打转。这是说,你无法永远称心如意,甜心。妈妈对她说。

  尽管如此。

  她还是希望艾萨克能来。就算只是露个面也好。瑞吉儿知道这很不讲理,她真的知道。

  尽管如此。

  你不能老这么任性,小饼干。妈妈对她说。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想法来。

  咖啡很苦。瑞吉儿再次打开一包奶精。这种东西在狄更斯先生的健康手册上是禁项,过量的反式脂肪酸,肥胖,三高,各种疾病的原罪。

  ——瑞吉儿·加德纳有罪,她一次次加重自己的罪行,直到上帝无法饶恕。

3

  艾萨克很快就明白她是对的。因为当没有糖也没有奶的黑咖啡摆在手边,他甚至想要把这一小杯东西从脑袋上浇下来,防止大脑因为过热而炸掉。他瞥一眼安静读书的女孩,心想喷出的血会不会溅到她的白色衬衫上。

  请写下第三任美国总统的名字。

  这是一张十二年级的社会课测验试卷——和课表一起。天晓得她怎么弄到这些的。在左上角签下i·f之后,他发现自己很难再填入任何一个字母了。

  请写下他任期内的所有成就。

  空白处有小字标记。杰弗逊起草了一项重要法案,他从法国人手中购买了土地,让美国的土地扩大了将近一倍。那个友善的提示者用铅笔在右边写道。

  无论他是第几任美国总统,他在哪张纸上签了名,他用多少交上来的税又买了多少地,他都已经死了。

  或许艾萨克明天死掉,还能在地狱门口看到他呢。那时候兴许他可以上去问问,嘿,哥们儿,你是总统吗,你到底在那该死的几年里干了什么,让几百年后的中学生念念不忘?

  艾萨克盯着那行铅笔小字。然后他伸长胳膊,探身从女孩的书堆里抽出一本黑色封皮的素描簿。素描簿的样式无关紧要,重点在于,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Rachel·Gardner。

  艾萨克把她的名字填在所有的空栏中。那些该填入《五月花号公约》,弗吉尼亚方案,1763宣言,塞勒姆女巫审判案或《马里兰》宽容法案的地方。

  Rachel·Gardner。

  所有伟大的创举,所有进步的先驱,甚至所有鲜血、痛苦与战乱,做出所有这一切的,都是一个13岁女孩。她值得我们为她骄傲,不是吗?

  艾萨克模仿她写R时翘起的小尾巴,写a时圆润的墨迹,写l时执拗的弯折。她写y时总会将那一撇拖的细长,像她同样细长的手臂与小腿。

  Rachel·Gardner。

  他耐心地将所有空栏填满。

4

  瑞吉儿在十分钟后收到了那份填满了自己名字的答卷。

  她指着署名:“这是你的签名吗?”

  艾萨克又瞪眼睛了:“当然。你不识字吗?”

  她又指着所有空栏的同一串字母:“我不是女巫审判案的导火索,我也不是弗吉尼亚方案的签订时间。”

  艾萨克咧着嘴:“我知道。可这么多问题,我总要填点儿什么进去。”

  整张纸的瑞吉儿像是无数个小小的她在笑。

  真实的瑞吉儿并没有笑。

  她的指尖划过因用力划下而微微凸起的字母:“扎克,你听说过笔迹学吗?”

  “笔迹学(graphology)?讲大陆的那个(geography)?”

  “是笔迹学。”瑞吉儿把单词拼在某个“瑞吉儿”旁边。“是分析字迹的一门学说。通常被认为与心理学以及符号学相关——”

  对方果然提起了兴趣,他打断她,指着自己的字:“那你能分析出什么?试试看。”

  文字的大小,间距,倾斜方向,单个字母的写法,甚至于标点,纸张,墨水。一切都指向你最隐秘的内心。你甚至很难找到有什么会比笔下的字迹更加诚实地反映你自己了。你的字迹很大,通常证明你开放并外向,反之则证明你羞涩内敛。尖锐的楔形转角可能代表你有敏锐的分析头脑,以及电光火石般的快速思考能力;圆润的m状拐角则表明当你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时,会比较耐心而且有条不紊。Kathi McKnight认为一个人的笔迹能非常迅速暴露出他的核心,他最真实的本性,包括他性格中最复杂的部分。你的字是你的另一种指纹。

  艾萨克·福斯特是个怎样的人?他的成长,他的喜好,他的个性。瑞吉儿承认,她其实很想了解。

  但是她说:“我只是知道一点点。”

  按照Kathi McKnight的基础理论,扎克的字大而拥挤,笔画很重,并向右倾斜。这至少说明艾萨克·福斯特渴望关注,纤细敏感且热爱家庭和友人。 他有着强烈的情绪,能够对外界做出迅速的回应。他毫无时间管理观念。而“i”那种画圈的特殊写法则很有代表性——这代表他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艾萨克对她的模仿让她生出某种奇妙感。文字是艾萨克式的,可书写字母时那些微妙熟悉的小习惯是她的怪癖。她接着意识到,自己污染了“艾萨克”。

  “抱歉,扎克。”她说,“不过,我想我可以试一试。我可以拜托你吗?”

  艾萨克毫无心机地笑了。

  “那可真不错。”他抓起铅笔,“我要干什么?”

  她让艾萨克写下“The quick brown fox jumps over the lazy dog.(一只敏捷的棕色狐狸跳到了一只懒狗身上)”这句话曾被广泛应用在打字机测试中,因为它用上了全部的字母。

  “等到我学得更好,我会告诉你的。”她说,把写着那句话的纸片撕掉一角塞进衣兜中。

  抱歉,扎克。

5

  瑞吉儿告诉艾萨克·福斯特很多心理学名词。

  比如霍桑效应,和坏小孩定理。

  “当人们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关注或者观察的时候,总是会刻意去改变一些行为。受关注本身成为了一种激励。也就是说,从旁人角度,正向的夸奖和鼓励可以造就一个人。”

  你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她说。

  “父母大多是利他者,但他们的子女却有可能是利己主义的‘坏小孩’。‘坏小孩’只为自己,他们不顾父母也不顾兄弟姐妹,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却会努力让整个家庭更稳固,因为这样父母的利他心会给这些孩子带来更多的利益。这时候他们就会表现得像是利他的好孩子。”

  伪装与谎言,藏在天真的外表下,这就是“坏孩子”。她说。

  艾萨克看到瑞吉儿举起纸杯放在唇边。她的咖啡加了糖块与奶精,空气中飘着甜腻的气味,让他头晕目眩。

  “扎克,下一次的自然科学课展示,你可以做心理学专题。”她说,手中的杯子空了。

  黑咖啡突然变得寡淡无味起来,艾萨克把凉了的咖啡吞进肚子,将纸杯捏扁,揉成一团。

  “我说,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

  不知是布谷鸟还是鸽子的报时钟叫了五下。

  “的确,今天已经很晚了。”瑞吉儿转头看着落地窗外昏暗的天色,三两结束社团的学生背着器材走在校园中,“现在或许还有校车。”

  她抱着一叠书,向阅览室走去。为方便她将头发束成马尾,露出白皙的后颈。此时金色的马尾巴正随着主人的转身左右摇晃着。

  艾萨克也站起来,眼底的那个金色小人儿四处转悠,踮着脚将书推到架子上,又低下头翻找书脊上的标号,他扶着书架,从她手里抽走一本书,随手放在最顶层。

  “扎克,”她皱起眉,“这本是——”

  “下次什么时候?”

  瑞吉儿跳起来,因为够不到顶层,小脸皱成一团。艾萨克又从她手里抽走一本。

  “听着小丫头,我在问你问题。”

  瑞吉儿抱紧怀中剩下的两三本书:“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否喜欢这样。她说。

  “我?”

  艾萨克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帮到你。”她说。

  “我或许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她说。

  “你会讨厌我吗?”她问。

  她的声音有些抖。她抬起眼睛,那对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他妈倒是告诉我,我为什么该讨厌你!”艾萨克一把夺过她手里所有的书本,一股脑堆在铺满灰尘的书架顶上。女孩的手随着他手臂的摆动向前伸去,又胆怯地缩回。

  她垂下眼睛。

  “我不知道。”

  “抱歉,我不知道。”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脚趾一直到发梢,那种不可明状的怒火像是夏日傍晚的闪电一样。他想跳起来,想把周围那些碍眼的架子踹倒,然后用书背砸开那个金色的小脑袋瓜,看看那里面除了脑浆是不是还有一加仑的“我不知道”。

  艾萨克·福斯特可能永远无法理解,这个女孩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就忘掉这些。”他最终放弃了,举起最后一本圣经,放在她发顶,“忘掉。然后,明天见。”

  我不讨厌你。我为什么要推开一个打算帮我的人。他说。

  虽然瑞吉儿·加德纳依旧狂妄,依旧啰嗦,依旧冷淡。但他不讨厌她。

  ——没来由的。

  这是实话。

6

  瑞吉儿拉着车门上被磨掉漆皮的金属扶手,转过身对艾萨克挥手道别。他拖着瘦长的影子站在学校的铁门边,双手插在裤兜,似乎冲她点了头。

  “你每天都坐校车?”他们走在校园的鹅卵石小路上,艾萨克问。

  “是的,我的父亲总是很忙。你呢?”

  摩托,他说——意料之中。

  两个人约定了下一次的“学习时间”。之后恰巧来得及让瑞吉儿坐上最后一班校车。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他最后抓着头发抱怨,“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就是团该死的狗屎。我被关了两个小时听一个老头儿的狗屎理论,还要在放学之后写那些狗屎历史题。我受够了。”

  “抱歉。”

  “你道歉有个屁用。”

  他啧声道。

  司机催促她上车。瑞吉儿踩在踏板上,再次回头看向校门。

  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抱歉,那至少给我些好处费吧。他说。

  引擎发动,隆隆声中,瑞吉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把背包放在身旁。

  好处费?她问。

  亮黄色的小巴士缓缓向前滑动。

  对。他咧着嘴笑。

  瑞吉儿把脸颊和手心贴在车窗玻璃上,睁大眼睛向外看。因为呼出的水气,艾萨克的身影一会儿变得模糊,一会儿又清晰出现。

  “你记好了,下一次,咖啡里要加糖和奶精!”

  高个儿的他随校车跑了几步,五官滑稽地张大,黑色短发因为奔跑而张牙舞爪,让他看起来像只大狼狗。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南瓜汤色的天空中,瑞吉儿跪在柔软的长椅上,无声笑了。

  “嗯,我会的。”

  她对着已经被甩开很远的人做出口型。

  还有,扎克,奶精我推荐香草味的,味道真的很棒。


——TBC——


大概是糖……吧?过渡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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